身上,倒是带了钱包,不过都是新版美元,在19o2年根本没法使用。
林素松了口气,抱着孩子上楼去了,她要化化妆。
过了一会儿,林素款款下楼,娥眉淡扫,鬓边插着金钗,换了一身锦绣裙子,刘彦直眼前一亮,林素到底只是二十岁的青春年华,虽然受了不少苦,稍微捯饬一下就是风华绝代。
两人在楼下等了许久,喝了两壶茶,汉尼拔还没来,刘彦直急了,出门寻找,把旧金山找遍了也不见汉尼拔的身影,他忽然意识到,汉尼拔不会出现了。
回到洗衣店,林素已经做好了饭,左邻右舍听说林素的老公来了,都登门道贺,事实上这些邻居在三个月前火灾生时就见过刘彦直,还一起吃过饭喝过酒呢。
天黑了,街上亮起了煤气灯,洗衣店里也点起了烛台,桌上摆着八个菜,一壶江南女儿红,这年头中美贸易极少,黄酒是旅客千里迢迢从上海带来的,非常珍贵,价格比威士忌白兰地什么的贵多了。
林素给刘彦直倒了杯酒,坐在旁边不动筷子,就这样看着他,满眼都是温柔。
“你也吃啊。”刘彦直道。
“我看着你吃就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有一年半没见了。”林素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