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年车祸以来,何奈再也没有这么伤心过,周边的人看了,心里也酸酸的,有几个妇女拿着纸巾擦向眼角。洪敦面色凝重,用手在何奈后背轻轻地拍着,就像安抚孩子一样。看着何奈如此的伤心,洪敦的内心何尝不痛苦?
“怎么会这样啊,太可怕了。”
“是啊,符姐人很好啊,很热心,可怎么就…”
“还有这小姑娘,又漂亮又懂事,还弹得一手好琴,太可惜啦。”
众人议论纷纷,不时有人抹泪,看来符姐的人缘还是不错的。这时,救护车已经赶到,带着口罩的医生将她们二人从屋内抬出,担架上看不到人,只见一块白色布匹盖着的躯体,何奈看了一眼,大声哀嚎着,这已经不是哭声,就像狼嚎一样撕心裂肺。
这时,沥沥的雨声传来,毛毛细雨已经变成了蹉跎大雨,围观的人陆陆续续变少了,不过还有一部分人打着伞赶过来看个究竟。何奈不要洪敦的伞,一个人木然地在雨地里走着,任凭雨水打湿面庞和衣衫,雨水和泪水夹杂在一起,尽情地流淌着。洪敦只是远远地跟着,不敢靠近,他知道这个打击太突然了,何奈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何奈沿着刚才的路,蹒跚地向公园走去,只是刚才啊,两人还甜蜜地在一起,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