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典当,而是赃物,销赃可是暴利生意。他们租的车子,虽然交的押金远高于车子价值,可现在被追踪,无法与外界联系,只能把车子当赃物给当了,然后换个更差的车子。
此时还挺早的,天刚亮不久,这家“当铺”还没开门,孙近东下车“咚咚咚”地敲门,敲了好久,楼上终于有了回音:“谁呀!”
“有好货。”符元森喊道,声音故意变得吊儿郎当的。
很快,当铺的卷帘门“吱啦”一声开了,一个秃顶男人穿着个小背心,大花短裤,拖着拖鞋走了出来,打量了符元森一道后,歪着嘴巴说:“什么货?”
符元森向着商务车撅了撅嘴,这男人一看眼睛一亮,又故意装作不太感兴趣般,漫不经心地说:“有证件的,五折,无证的两折。”
“什么?你抢劫啊?”孙近东忍不住说道。
“刚做?这是行价,知道不?”这店老板用鄙视的眼光扫视了他们一下,搞得孙近东非常有揍他的冲动。
“可以进去说话吗?”符元森客气地问。
“额,也好,进来谈吧。”这男人说着,示意他们进去,嘴上还在说:“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我给的都是良心价,我看中的是长久生意,不好骗你们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