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要不要咱俩打一局,保证捅得你菊花绽放。”丰庆梁突然瞪大眼睛说,脸上带着淫笑。
竺源气的桌子一拍,说:“你把非洲野牛的菊花给吹爆了吧,看我怎么切你,呵呵呵!”说完,两人同时掠起袖管,气势汹汹地往球桌走去。
这两个五十多岁的人就像小孩一样骂来骂去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有仇呢,其实不是有仇,而是“臭味相投”。他们还是老规矩——猜硬币决定谁先击球,最终竺源运气好一点,先打。
“嘻嘻嘻,那我就先杆为敬了。”竺源猥琐地笑着,提起杆子就要开始了。
丰庆梁有点不爽地说:“**,老是你先开球,要是干不完,我让你把球吃下去。”他趴在球桌边上,看着竺源一个接一个地把球打入洞中,这时,一个球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丰庆梁佯装打了个哈欠,把这个球的路线吹得稍微偏了点,“咚!”这个球蹭到另一个球了。
竺源当然知道是丰庆梁做了个小手脚,故意装作没注意,嘴上说道:“你可知,最近妖风阵阵啊,就如刚才一样,把正常的秩序都给打乱了。”
该丰庆梁打球了,他看竺源并没有对自己的作弊给出激烈反应,知道他话中有话,提起杆子瞄准,说道:“要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