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芷悠说的没错,如果这桩事情让教主知道了,那可不是剥皮那么简单了,至少得把五斗米道所有顶级酷刑先轮个遍。
“呵呵,看把你给吓的,只要你不出卖本宫,就没人会知道啦。”芷悠凑过来低声说道。
“反正是着了你的道了。说吧,你需要我干什么?”张东杰边穿着衣服边说道。
“干嘛这么直白嘛,说得好像一点感情都没有似的。”芷悠白了一眼张东杰,微笑道:“你帮我留心一下严于烈,我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还有,你去过他那里,是不是被拉入伙了?”
张东杰正在穿裤子,被芷悠这么一说,吓得一个踉跄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又是惊得满头大汗,心想妈呀,她怎么什么都知道,严于烈跟她斗,不是死得挺挺的?
“没错,你猜中了,不过,我也是被逼无奈,还喝了他的什么破茶,七天不再喝的话,就会生不如死。”张东杰反正阔出去了,直接说了出来。
“不错,诚实的好孩子,呵呵呵!”芷悠妩媚地笑着,一把拉起了张东杰,顺手塞给他一个小锦囊,继续说道:“放心,这是解药。不过嘛,你得把戏给演好了,不觉得这是大功一件么?”
“你是说,让我打入他们内部,将严于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