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准了自己会败。”
墨倾池笑了起来:“你认为我未战就已经先败了?”
风四娘道:“难道不是吗?你若不会认为自己已经败了,又如何会让我准备好棺材?”
墨倾池神情忽然变得非常古怪,他望着风四娘,风四娘忽然感觉浓浓的不安,她甚至已经感觉自己的秘密似乎已经暴露在这个男人的视线中了一样。
很久很久,墨倾池叹了口气,道:“你错了,我虽并没有把握可以必胜,但也没有认为自己已经必败了。”
风四娘望着墨倾池,她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已经在说话了,她再问那句她已经问过的话。
墨倾池似乎已经听到了风四娘的问话,他慢慢开口道:“你听谁说准备棺材和墓碑就是为自己用的,难道我不可以给别人用吗?”
“因此棺材和墓碑是给逍遥侯的?”
墨倾池灿烂笑了起来,他望着已经冷静下来的风四娘,道:“难道你认为这棺材是为你和我准备得吗?”
没有那个人年轻人愿意为自己准备棺材,因为没有那个年轻人愿意英年早逝,风四娘不愿意,墨倾池自然也不愿意,可棺材、墓碑既然都已经准备了,那迟早就会有人来用,可用得人真得就是逍遥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