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是看不见怜星,怜星自然也是看不见邀月,此时此刻怜星唯一看见得人岂非只有墨倾池,而邀月看见得岂非只有天上那轮园如玉盘的明月。
不,邀月还看见了一个人,看见了她唯一的朋友。邀月只有一个朋友,江湖上几乎每个人都相信邀月没有朋友,但邀月的确还有一个朋友,唯一的一个朋友。
现在这个朋友岂非和邀月站在一起。
女人,一位黑衣女人,一个非常性感成熟甚至带着一种妖艳意味的女人,几乎任何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望见这个女人都被这这个女人的无双风姿吸引,任何人包括邀月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得到天地钟爱却也被天地诅咒的女人。
女人手中提着一壶酒,她往嘴里到了一口,而后随随便便将手放在邀月的肩膀上,天上地下可以在邀月面前如此随意如此肆无忌惮如此亲密的人除开怜星以外,也只有这个女人了,她痴痴笑道:“我没有想到,我实在没有想到。”
邀月瞥了女人一眼,道:“你没有想到什么?天底下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也想不到得?”
她轻轻一笑,一只手更是搂抱着邀月,邀月皱了皱眉,但没有动作,女人在邀月耳畔吹了口气,以一种近乎于调侃的语调,道:“你实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