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慢慢转过身,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他微笑望着墨倾池,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丁点的奇怪或嫌弃,而是满满的真诚,他微笑望着墨倾池道:“主人知道客人不喜欢喝茶,而喜欢饮酒,因此不敢奉茶。”
墨倾池笑了笑,道:“主人家里有没有酒?”
白衣人道:“有。”
“可多?”
“足够我们醉饮三百杯。”
墨倾池笑了,“三百杯哪里足够,要喝酒喝上个千杯。”
“酒可管够。”白衣人微笑:“但有一点我不清楚客人敢饮否?”
墨倾池微微一笑,他扫了一眼院落,问道:“酒在哪里?”
白衣人拍了拍手,立刻一名清秀的侍女端上来一坛酒,墨倾池问了一句这酒是否为我准备,白衣人点头,墨倾池就一口饮下半坛,叹道:“真是好酒。”
白衣人脸上的笑容更热情了,他微笑道:“我招待客人绝对不用劣酒,何况你是我招待过得最奇怪也最尊贵的客人。”
院中有桌子椅子,因此墨倾池就和白衣人坐了下来。
他们不说话,只饮酒,一连饮下七八杯。
此时此刻倘若风眼在这里一定会很奇怪,这两个没有见面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