谕又笑了,他竟然也非常俏皮的接着这位老者的言语,道:“因此在你看来宇文述是一个非常愚蠢的人呢?”
老者毫不迟疑道:“是的,他的确非常愚蠢,就连宇文成都也是一样的,只不过不管他们是如何愚蠢我都应该高兴的,毕竟他们一个是我的弟弟,一个是我的儿子。”
旷神谕已经不再笑了,他望着这位老者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是的,你的确是应当高兴的,我也的确是应当高兴的。”
“你高兴?”
“是的,我很高兴。”
“你为什么高兴?”
旷神谕慢慢道:“我高兴你有这样一个愚蠢的儿子,这样一位愚蠢的弟弟,因此我很高兴,因为一个有如此愚蠢的儿子,如此愚笨弟弟的人不是一个笨蛋那就是一个天才,一个足以令其他人付出奉献一切成就这个人成功的天才。”
“因此你应该高兴?”
旷神谕道:“是的,我是应该高兴的,而且我没有理由不高兴。”他望着黑袍大氅的老者慢慢说道:“一个人一生之中可以和这样一位天才交手,难道这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老者还是望着旷神谕,不过他望着旷神谕的眼神却也已经有些奇怪了,他望着旷神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