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性格原因很少表现出来那么明显。
“当时易大师言之凿凿,相信以他这般名头炼丹宗师不会口若悬河。”刘洋点头,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他也提前言明过,此丹服用后虽然能够恢复生机血肉躯体,但是过程十分痛苦,需要承受深入神 魂般痛感一天一夜,如果能够熬过去便可以完全康复,如果扛不住就会当场死亡。”
“如果能让我复原,区区苦痛算得了什么。”刘洲脸色颇为平静,没有刘洋预想中那般激动。
刘洋清楚,多年以来这位大伯父尝试过无数办法,却没有一个法子能够成功,现在不过觉着有些好奇,但是对他所讲还是抱着不全信的意思 。
他能够理解这种心情,经历过一次又一次失望,现在对于身体的情况早已经没有多少期许。
“刘洋,这位易大师既然和你相熟。便由我出面,现在就找他求一枚丹药去。”
刘巧儿有些激动,不管是什么方法,只要有些希望,她都愿意去尝试一番。就算几率不大,但是万一真的成功了呢。
父亲刘洲不能行走已经二三十年,虽然不会在他们姐弟俩面前表现很平静,但是经常一个坐在窗边发呆,那种落寂的模样让他们都看着一阵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