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昨天还在向大哥献媚,怎么一转眼就跑去诬告大哥了?”李元吉先是有些委屈,随后又有些不解的道,既然大哥说他和张捷妤没关系,那他也就彻底的放心了。
“我也有些奇怪,裴矩就是个墙头草,哪边强就往哪边倒,现在连傻子都能看出二弟大势已去,他现在又跑去父皇面前诬告我,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李建成这时颇为不解的自语道,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裴矩这次表现的都有些说不通。
“裴矩以前和二哥走得很近,后来才投靠大哥,他不会是二哥安插在大哥身边的奸细吧?”李元吉这时再次开口道,以裴矩现在的表现来看,也只有这么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的确很有可能,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二弟都已经大势已去了,难道他以为只凭裴矩的一个诬告,就能扳回一局吗?”李建成再次怀疑的自语道。
“大哥,现在局势不明,咱们是不是先别急着进宫,最好是先派人联络一下裴相再做打算也不迟?”李元吉想了想开口建议道,他也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如果不进宫的话,恐怕正中了别人的奸计,在父皇看来,如果我不肯去,恐怕就是心虚的表现,也就坐实了与宫中妃嫔私通的大罪,这个罪名恐怕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