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消息,说是颉利死了,而且死的很是蹊跷,还问我有什么看法?”李休这时却是一笑道,颉利的死李恪肯定也知道,所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原来是颉利的事,不过区区一个阶下之囚,死了也就死了,姑父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浪费太多的精力!”李恪听到李休的话却是淡然一笑道,似乎对颉利的死根本不放在心上。
不过也不奇怪,毕竟李恪懂事时起,突厥对大唐的威胁就小多了,所以他也没体会过当初突厥对大唐的压力,甚至在他看来,颉利仅仅只是大唐的阶下之囚,是死是活都不值得他关心。
“你说的也有道理,区区一个阶下囚,的确不值得我们去关心,只不过想到当初的突厥,心中有些感慨罢了。”李休对李恪的话也是笑了笑道,每一代人的生活环境都有些差别,所以有些想法不同也很正常,放在后世,这就叫代沟。
“对了,这段时间你在扬州可有什么收获?”李休这时忽然想到一件事,当下笑着对李恪问道,当初李恪一个人留在扬州,李休就叮嘱他多看多想,少说少做,为的就是培养他对地方上的了解,熟悉地方上的政务。
“很多!”听到李休的话,李恪这时也立刻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沉吟了片刻这才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