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瑜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像是烙饼似的,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今天看到榜,理财监招募小吏,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个理财监是做什么的,但只要成了小吏,至少吃饭的问题解决了。
不过袁公瑜身为一个读人,从懂事起就立志教取功名,所以他以前对小吏其实是十分鄙视的,若是放在刚来长安的那会,打死他都不会去做小吏,甚至连想都不会去想,因为他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侮辱。
可是自从科举失利之后,袁公瑜也是大受打击,再加上这两年为了生活苦苦挣扎,也消磨掉了袁公瑜身上的傲气,特别是现在身上没有分,而且写信的营生也越来越不好做,若是再这么下去的话,说不定过几天自己要么活活的饿死,要么就得去大街上讨饭,若真落到讨饭的地步,袁公瑜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小吏出身虽然不怎么好听,但至少薪俸不错,养活一家人都没问题,而且小吏也同样可以参加科举,武德五年的状元孙伏伽,以前就是万年县的法曹,连状元都做过小吏,更何况我这种落榜的读人?”袁公瑜这时低声自语道,这些话其实他也是说给自己听的,为的就是给自己找个借口。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去招募小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