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看,就是站在路口的那个和尚,每次他来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问话他也不回答,让人把他送走吧,很快就又自己走回来,而且他也没有范事,身上也有度牒,是个正经的和尚,我们拿他也没有办法!”李休站在府门前,听着旁边的许都尉介绍道。
顺着许都尉手指的方向,李休也很快看到远处路口的那个和尚,只见对方身穿一身灰色僧衣,双手合什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丝毫不惧头顶的烈日与路上荡起的尘土。
“你看过他的度牒?”李休这时再次开口问道,天下间的和尚只要知道度牒的内幕的,恐怕没有人不恨自己的,所以李休也十分的小心,至少先把对方的身份打听清楚。
“看过,对方法号惠明,是城东一座名叫法兴寺的和尚,这座法兴寺我也派人去查过了,结果发现这座寺以前的名声就不太好,寺中僧人时人为非作歹的事传出,之前僧道录司对长安所有僧人考核,结果这座法兴寺就遭了报应,寺中僧人懂得佛法的人很少,最后只有这个惠明通过考核拿到了度牒,至于其它人则全都还俗回家了!”许都尉再次禀报道,说起来也真是难为他了,不但要保卫府中的安全,而且连可疑人物的底细都要查清楚。
“法兴寺?”李休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