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大,其它船上的兄弟们都怎么样了,另外这么吐下去也不是办法,海军的人有没有办法治疗?”苏定方这时打起精神开口问道,他们这次可是要突袭平壤城的,可是现在将士们一个个都吐成这样,别说打仗了,恐怕连武器都拿不起来。
“其它船上的兄弟也都差不多,晕船者达到十之七八,只是症状有轻有重罢了,而且我也向海军的人打听过了,根本没什么治疗的办法,不过一般只要挺过三五天,也就慢慢的适应了。”裴行俭当即再次回答道。
一听到没有治疗晕船的办法,苏定方也有些头疼的道:“三五天虽然不长,但估计到时咱们也到了平壤沿海,到时就算是开始恢复,估计也需要多休息两天,这可就麻烦了。”
“学生也是为这件事来的,之前我问过刘仁愿,他说估计四五天左右就能到达平壤沿海,可是到时就算咱们不晕船了,恐怕许多将士的身体也没有休养好,到时根本没办法打仗,所以学生觉得这件事要必要与先生商议一下!”裴行俭这时也露出凝重的表情道。
之前他和苏定方都有些太小看海上的风浪了,虽然海军的人一再告诫他们可能会晕船,但他们也没放在心上,结果都低估了晕船造成的影响,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特别是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