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朝堂更像是一个大泥潭,只要一脚踏进来,就别想再退出去,当然有些人喜欢这个泥潭,也根本不想退出去,但有些人却是想退都退不出去,而李休却是唯一一个能够来去自如的人,这让岑文本自然也十分的羡慕。
“我是自家事自家知,不过这次倒是麻烦你接手理财监的事了。”李休听到岑文本的话却是苦笑一声,随后又有些歉意的道,以岑文本的能力和功劳,本来李世民对他有更好的安排,但现在却只能呆在理财监了,虽然是暂时的,但也需要他花费不少的精力来适应。
“驸马客气了,理财监可是个好位置,许多人求都求不来,而且我也很看好银行的发展,日后说不定我还会因为担任过理财监而留名青史。”岑文本却是大笑一声道,他的确很看好理财监,虽然李世民说过只是让他暂时接任,但他却跟着李休学的很认真,而且越是深入的的了解,他对理财监也就越看重,甚至觉得日后大唐的财政都可能要以银行为核心。
有了岑文本这句话,李休也不再说什么,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也将理财监的事务一点点的交给对方,另外还单独召见了刘仁轨,对于他的离开,刘仁轨也有些想不通,甚至还多次出访劝说,但李休的去意已决,他再怎么劝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