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局势却比任何人都清楚,特别是在看到李休的脸色有些异样时,更是怀疑李休是在为李恪回长安的事而苦恼,这让她对李恪也没什么好感。
李恪也没想到武明空说话竟然这么不客气,当下他也不由得露出几分苦笑,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毕竟裴寂死在美洲这件事也不可能让其它人知道。
“明空,这件事和恪儿无关,而且他来长安也是接到陛下的召见,要为陛下贺寿而来,而且等到大寿结束后,他也会很快离开,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李休这时也急忙帮李恪解释道,武明空对局势的把握之准,有时连他也是甘败下风。
“真的没关系?”武明空这时却有些怀疑的再次问道,她是个聪明人,自然也有聪明人都有的毛病,那就是太过多疑,而且她发现李休的情绪很不对,似乎透着股悲伤,这也让她更加的好奇,如果不是李恪也在,她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好了,你不要再问了,我今天很累,想回去休息一下,你也早点回去吧!”李休实在没有心情再解释,当下敷衍了一句,随后带着李恪就离开了,留下武明空一人站在那里生闷气。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恪果然像答应李休的那样,每天深居简出,很少与外界接触,顶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