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的夜郎,这才刚刚打败曳莽,估计漠北草原上的部落也都以他为尊,这才让他飘上了天,以为可以击败我们大唐了!”李休听到赵德言的解释也不由得大笑一声道。
“是啊,之前夷男身死,拔灼和曳莽两兄弟争斗,朝堂上还为是否出兵的事吵成一团,却没想到曳莽太不成器,短短一个月就兵败身亡了,本来陛下还在为错失这个良机而悔恨,却没想到拔灼竟然昏了头,主动出兵咱们大唐,这下陛下也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对薛延陀用兵了!”赵德言这时依然笑呵呵的开口道。
“夏州那边的战事怎么样了,拔灼虽然有些不自量力,但薛延陀毕竟在漠北称雄多年,族内控弦之士数以十万计,若是他们全力攻打夏州的话,我还真担心那边会守不住。”李休这时却有些担心的道,机会是个好机会,但还是那句话,战略上可以藐视敌人,但是在战术上却必须要重视敌人。
“驸马放心吧,夏州守将田仁会也是有名的将领,而且一向以擅守闻名,就在拔灼发兵攻打夏州时,他就提前得到我们飞奴司的禀报,而且也立刻收缩防线,将城外的百姓都迁到城中,现在据城而守,据最新的消息,拔灼已经攻打了夏州城十日,但却损兵折将难有寸进!”赵德言当下再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