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一脸无奈的说:
“我听说科勒闯到弗瑞的办公室里,威胁说要把弗瑞送入监狱,但弗瑞拿着枪把他赶了出去。这件事已经在局里传开了,科勒大大的丢了脸,但他却没办法惩戒弗瑞,我听弗瑞说,皮尔斯长官顶着满身的伤,在参议院里发了一次飙,就差没指名道姓的说出是谁策划了那场政变了。”
“嘿,我就知道他们会选择这种方法。”
加勒特摇了摇头,一脸轻松的说到:
“皮尔斯很聪明,他把这事明明白白的摆在台面上,却又给那些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一个台阶下。他们很快就会达成新的共识...科勒也许不会被立刻换掉,但他想要在战略危险干预与谍报后勤处里一手遮天,毫无疑问是不可能了。”
“你的意思 是,这件事不会很快结束?”
梅林皱着眉头问到:
“我还以为,我们已经赢了呢。”
“还早着呢,梅林。”
加特勒吐出一口烟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对梅林说:
“这种政治层面的博弈不是这么容易就能结束的,我们只是扳回了一局。距离真正的结束还早呢,我们必须得再找到一个机会,一个能把科勒和他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