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的血肉契合在一起,承担着一部分循环系统的作用。
“1988年,维也纳郊外,加特勒特工和弗瑞一起执行任务,但出了意外。加特勒特工身受重伤,据说连肠子都被打断了。”
梅林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么一段信息。
这并不是他凭空想象的,而是在数天前,他们组队前往营救亚历山大.皮尔斯的时候,通过加特勒和弗瑞的那段对话脑补出的事实。
而眼前,这老特工身体里诡异的金属器官,应该就是那一次袭击之后留下的“纪念品”了。
真的很难想象,一个生命,居然能以这样的姿态顽强的存活下去。他本应该已经死了,但现在却还顽强的活着,甚至比一般人活的更坚韧。
“嗯。一个值得尊敬的战士。”
梅林的心里浮现出了这个念头:
“一个跨越了死亡的战士。”
这是他对加特勒特工的初步评价,他走上前,和老特工打了个招呼,两个人沿着伦敦老城区的街道,走向他们预定好的餐厅中。
这是一场接风洗尘的宴会,也是一起上过战场的战士们彼此之间加深关系的聚会。在战略科学军团的这一段时间里,通过弗瑞的一系列言传身教,梅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