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端起水杯,他对阿福说:
“他只是个普通人,他不该介入这种事情,我能理解,我也很赞同你的想法。但布鲁斯...他是个,怎么说呢?虽然我和他相处的时间很少,但我也能感觉到,他不是一个会听朋友劝说的人。”
“确实,他继承了韦恩家族一脉相承的执拗。”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他重新端起咖啡,他有些黯然的说:
“尤其是他现在认为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情,那种献身正义的牺牲感,让他有些无所畏惧...但他应该畏惧,不是吗?”
“是的,每个发誓要和黑暗作战的人都该有畏惧之心。”
梅林赞同的说:
“我们应该畏惧,害怕有时候并不是件坏事,它能让我们学会谨慎。”
“你们在聊什么呢?”
布鲁斯的声音在这一刻,在餐厅中响起,换了套宽松衣服的他一边坐在餐桌边,一边说:
“看起来你们聊得很投缘,这很好。”
“我们在说你的事情,布鲁斯。”
梅林说:
“也许你偶尔应该休息一下,我刚看见了你身上的伤,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你的伤疤有些太多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