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战场边缘苏醒的时候,我看到的就是彩虹桥的光芒降临寒冷的战场,将那些尸骨连同那些沉浸在愤怒中的武士们统统抹除。”
“他没有试图就去救他们,而是把他们当成弃子,就那么焚烧掉。”
兰道夫摇了摇头,他轻声说: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担心我的儿子,我很担忧,他也会遭遇和我当年一样的命运。被诓骗着踏上战场,然后悄无声息的死去,又被冠以英灵的称号,但那有什么用?阿斯加德人和地球人一样,命只有一条,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荣耀?呵呵,见鬼的荣耀!”
“咔”
在兰道夫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伴随着一声脆响,狂暴战士手杖在跳动的火焰中被重铸完成。
那银色的,长达近2.5米的战刃,伴随着兰道夫手腕的挥动,在空中虎虎生风舞成一道圆弧,最后在一声轻鸣中,被拄在了地面上,尾部锋利的尖刺刺入大地之下。
就如一根屹立的旗杆一样。
埃利奥特.兰道夫伸出手指,他抚摸着这复苏的愤怒战矛的外表,那些凸凹不平的刻痕,那些复杂而繁琐的卢恩符文。
就像是在和老朋友告别一样。
在梅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