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你到底把它藏在哪?”
萨塔娜的目光落在了哥哥挺翘的臀部,她一脸惊悚的低声问到:
“难道是人类电影里说的那种‘监狱口袋’?”
戴蒙皱着眉头抛了抛手里的吊坠,对一脸诡异的看着他萨塔娜说:
“你的思想什么时候这么龌龊了?我把它藏在自己的伤口里,只有半魔之血的污秽,才能勉强遮住它散发出的神圣气息,否则你以为只是德古拉的源血,就会让我这么虚弱吗?”
“走吧,抓紧时间。”
戴蒙蜷起手指,狠狠的敲了敲妹妹的脑袋,他说:
“我们得把这东西送回去,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见到该死的德古拉的败亡了。”
在至高家族庄园的最深处,在一间保密性很好的密室中,艾尔莎的妈妈,血石夫人,正在照顾自己虚弱的丈夫,而艾尔莎本人,则在房间另一边的炼金台上,紧张的调制着某种复杂的炼金药物。
猫学派猎魔人阿尔贝特在给艾尔莎打下手,炼金台上的药剂试管中,绿色的液体在酒精灯的烤炙下散发着古怪糟糕的气息,让这房间中也充斥着一股怪味。
“我们的女儿...长大了。”
躺在床上,面无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