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幽灵一般,她绕着那仪式中心的病床转了两圈,然后在其他黑巫师们的协助下,一点一点的附着在了那个植物人身上。
“咔”
又一声古怪的轻响,那已经昏迷了好几年的植物人缓缓的抬起了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
那几个黑巫师的施法便立刻停下。
他们恭敬中带着畏惧的靠在一边,等待着首领的苏醒。
在神秘学的范畴中,灵与肉之间是有独特的联系的,除非是精神强大到可以让灵魂单独存在,否则即便是对于黑巫师们而言,要实现灵魂与躯体的玩意和重塑,也并非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好几分钟之后,在这个昏暗的地下室里,那个植物人艰难的伸出手,将手腕上的注射器拔了下来,她艰难的用肌肉已经萎缩的双臂撑起身体,动作缓慢的靠在了床头。
一名巫师立刻为她递上一杯粘稠的,如绿色黏液一样的药剂,后者接过来,仰起头,将那恶心的液体一饮而尽。
“呼...”
她长出了一口气。
这种药剂似乎滋润了她干涸的灵魂,让她很快恢复到了可以行动,可以说话的程度。
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