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重的伤,居然也能一声不吭,除了昨天接骨的时候的嘶喊,安然基本上都是咬牙忍着。
他停在那儿,甚至走远了不少,给她片刻的隐私。
安然是提心吊胆的解决了内急问题。
可是脱裤子一只手没问题,穿裤子一只手就显得捉襟见肘,几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把裤子扯上来,安然非常庆幸自己没穿牛仔裤,要不然现在就尴尬了。
总不能要陆遇如此矜贵的公子哥儿给自己提裤子,想一想那个画面就很尴尬。
哈哈,自己也有这一天啊。
还真的是苦中作乐啊。
不由得扑哧笑出声音,显然这一笑引来了陆遇的关注。
虽然是黑暗里,安然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谁让咱的眼睛开着挂呢。
这就更感觉无所遁形的压力好大。
“怎么啦?笑什么?”
顾遇嘴角的弧度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安然急忙收起笑容。
“没什么!”
别扭的扶着石壁,触手是阴冷潮湿的感觉,还真的不舒服,抬起手上面都是暗绿色的苔藓,有些腻乎乎的黏腻感,安然琢磨着该不该叫陆遇过来扶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