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一屁股坐下来休息。
罗巧珍喘了口气,爬了二十多分钟的山路,的确是有些累,走到霍耀文的身边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看着不远处的寮屋区,缓缓地说道:“这里我来过一次,是去年跟天主教基金会的人一块来的。”
霍耀文瞥了一眼罗巧珍,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很干练的休闲服,问道:“来做什么?讲教义?还是宣扬上帝的福音?”
罗巧珍白了他一眼,说:“上帝的福音是不需要宣扬的,他就在人们的心里,我是天主教徒,所以不希望你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霍耀文竖起手,表示自己是无心的,随即转移话题道:“这里的条件这么差,他们怎么不搬到屋邨去住?像他们这种情况,申请屋邨应该很轻松吧?”
“嗯,申请屋邨是比较简单,可他们舍不得那点租金。”
罗巧珍叹了口气,在天主教基金会做了四五年,她对寮屋区的情况知道很多,说道:“住在这里的,大都是没有什么文化,收入来源又不稳定,每个月拿几百块去租屋邨的房子住,他们是没有这个条件的。”
霍耀文惊愕道:“不应该吧,家里如果有两个人出去务工,哪怕是去码头做苦力一个月也能有一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