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
当用手术剪剪开司徒空手上的手套,把那只黑色的战术手套完全剥离司徒空的手掌,露出他掌心中血肉模糊、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即便是站在他身边的那几个内卫和卫生员,都对他的忍耐力有些敬佩。
卫生员给司徒空的伤口做好包扎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坐在地上的司徒空叫住:“你身上有纸和笔吗?”
卫生员从身上的口袋中取出一本便捷本和一支圆珠笔,对司徒空道:“你想写什么?你我给你记着。”
司徒空歪着头仔细的想了想后,对着那个年轻的卫生员报出几个中草药的药名,在对方记录完成后,司徒空拿过本子重新核对一遍后,把本子还给他,叮嘱道:“按照上面的草药名,一定要新鲜的,找齐后交给我。这些草药在山里面很常见,并不难找。”
卫生员认真记下司徒空的嘱咐后,把药方收好,转身离开。
“司徒,那张药方是怎么回事?”罗昊跟司徒空认识那么久,从不知道他居然还知晓中医药学。
“司徒家不仅在武学,在中医上也有很好的传承。我爷爷在中医上就有很高的造诣,原本老人家想让我同时接受武学和医学的传承,但是我从对中医不感兴趣,很多东西学了就忘,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