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接把自己嘴里这卷止血绷带给咬穿了。
红衫扔掉手中那截已经生锈的钢筋,替止血后,又给注入了一支破伤风疫苗。
“靠,你这个死红衫,你是想疼死老子是不是?打了一针镇痛剂就动手,也不说打一针麻醉剂。”拿掉咬在嘴里的止血绷带,倒吸着冷气对红杉抱怨道。
“麻醉剂?”
红杉从急救包中拿出一支注射器,在面前晃了晃,说道:“我有啊,而且还是强效的,三十秒内就能让你这条胳膊失去知觉,持续时间三个小时,要不要试试?”
脸色一紧,连连摇头,他可不想自己的胳膊接连三个小时像一只假手一样,没有任何知觉的挂在自己身上,派不上任何用场。
……
“毒液,我们必须想一个办法告诉他们,我们的身份,一味这么挨打,我们迟早得完蛋!”艾伦缩在残墙背后,对莱昂大声说道。
“灯语,特种部队有在海洋作战的要求,一般都接受过灯语的训练。”莱昂对突击吩咐道:“给他打灯语告诉他们,我们的身份。”
突击点了点头,拿出战术手电对着战备一队所在的方向,打出一串灯语。
“队长,他们用灯语联络我们,说他们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