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到,因为仙夫在离开的时候,为了防止她会咬舌自尽,在她的嘴里塞入了一块毛巾。
当葡萄糖快要挂完的时候,仙夫再次出现在了房间中,他看了眼叶梓筱身上的纸尿裤,嘴角勾了勾,说道:“你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不是吗?”
仙夫给叶梓筱换了一片纸尿裤,拔掉了她手上的针头,然后为她注射了第二阶段的鳞化药物。
虽然知道了仙夫给自己注射的,是会让自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但是叶梓筱没有抗拒,因为她此时的眼神是空洞无神的,仿佛自己身边所生的事情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任凭仙夫把鳞化药物注入自己的身体中。
数个小时后,等到那种如同无数蚂蚁在全身爬动的麻痒感再次袭来的时候,叶梓筱还是保持着之前的样子,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仿佛那种之前让她难以忍受的麻痒感不存在了一样。
第二天,仙夫来更换纸尿裤,帮她擦拭完身体,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叶梓筱还是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凭仙夫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第三天,叶梓筱还是没有任何改变,想要排泄了也不再去强迫自己去忍耐;仙夫要给她注射鳞化药物的时候,她也不再抗拒;仙夫要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