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吗?”
温庭域暗哑:“念念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求你理解我。”
“理解?”顾念念忽然嘲讽的勾起了嘴角:“我理解你,那谁能理解我呢?”
她一字一顿,字字包含着血泪。
那四年来的血泪。
“在我满心欢喜要和你成婚的时候,你告我我要离婚谁能理解我?”
“在我怀孕的时候,你要我打掉腹中的胎儿的时候谁能理解我?”
“在我逃到国外顶着大肚子日夜承受着惶恐和煎熬的时候谁能理解我?”
“在我生育完后谁把我的孩子抱走并且告诉我的孩子死的了时候,我的绝望和愤怒谁又能理解我?”
“在我在国外留学这四年的苦楚,谁又能理解我?”
“在我日日夜夜被枕头浸湿的时候,谁能理解我?”
她冰冷看着温庭域:“如果别人给你的心脏狠狠来一刀,让你命都近乎要断送,过后告诉你捅错了人让你理解他,你会理解他吗?”
温庭域曾经对她所做的一切,就相当于在她的心脏上狠狠来一刀。
她没有死已经是最大的万幸。
她不是圣母,在她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后,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