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一声：“阿姨。”
“好孩子。”林采晴语带哽咽：“是阿姨对不起你。”
“阿姨，你没有对不起我。”顾念念说道。
她转移了一个话题：“阿姨这些年来还好吗？”
“不好。”林采晴语气苦涩说道：“我好不好无所谓，即使不好也是我自找的，只是害了念念你。”
“阿姨，你不要这样说。”
林采晴语气更苦涩了：“念念当初软禁你的人是我，把你孩子抱走说已经不在的人也是我，杰克是我身边的人。”
顾念念呼吸猛然停住了。
她看着林采晴眼中闪过了错愕。
她原本以为这一切是温庭域做的。
“念念当初我错以为你是我的女儿，而庭域后面心动摇了，我怕他走错了路所以才做了这一切，我就是想让你恨他，让你们两个没有一点可能，念念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庭域，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林采晴的语气近乎哽咽。
顾念念死死咬着了嘴唇，她的脸色惨白。
片刻后她终于开了口：“可是，让我打胎的人是他，逼着我逃到国外的人也是他对吗？”
林采晴忽然情绪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