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可现在她看清了。
用她的血用她的泪，用她这么多年的苦楚看清了。
提到了温庭域顾念念就不想多说了。
她揉了揉眉心：“书书没别的事了吧，没别的事就挂了。”
“等等念念。”
“还有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何书书有些粗的呼吸声。
“怎么了？”顾念念问道。
“念念，我，我对你的心意。”何书书鼓足了勇气说道。
顾念念的语气肯定。
“书书，我和你不适合，我生个过孩子的，你还是未婚。”
“我不介意念念。”何书书没有片刻的犹豫。
当初大学的时候，他就想和顾念念表白了。
可惜他知道了顾念念和温庭域在一起的事情。
他自知温庭域比自己优秀，就想着默默祝福顾念念。
可现在顾念念和温庭域不在一起了，也许他可以去给顾念念幸福。
“书书，我们真的不合适。”顾念念重复了一遍。
不仅是因为温庭域的警告，更是一直以为她只把何书书当成朋友看，可如今，朋友却突然像她告白了，她理应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