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甜的名字倒是有些讶异,她奇怪盯着秦朗:“你怎么知道我们家温小姐的名字。”
“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温甜在哪里。”
“我们家温小姐早就走了,上次和夫人大吵了一次就走了,好久都没有回来了。”
……
裴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裴少沐的手臂撑住了额头,像是头随时会倒下去一般,他必须用手臂的力量撑住才可以。
但他有种快要撑不下去的感觉了。
温甜,走了一个星期了。
从温甜打掉孩子,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
除去那几天的酗酒,裴少沐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投入在了工作上,他强迫自己不能停歇一下,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想一个人。
他必须去麻木自己。
一想到那天他跑到医院,温甜告诉他把孩子打掉的那刻,他整个人就好像被两辆车从身体两端用力拉着,他浑身都要被拉碎。
无论用酒精还是工作的忙碌麻痹自己,刚开始似乎有用,但却渐渐失去了效力。
无论裴少沐怎么盯着桌上的文件看,他的脑中却有无数的碎片浮起,那些碎片渐渐交织成了一个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