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去北拓疆域,想去襄派直捣黄龙,毁了我的根基,去寻找太子真正的解毒之法么。”范宁心道,秋意如水的眸子里,泛着的比利刃还要阴森的光。
纸鹤却显然是明白了些什么,“姐姐的意思是……”
“她既然要走,就永远……不要回来了,这世界上死人如此之多,也不差她一个。”范宁心话落,衣袖一拂,“走吧,此处到底是太子府邸,不好传消息。”
纸鹤闻言,眉心又动了动,“姐姐,那范语……”
一提到范语,范宁心眸光轻动,随即却是完全不在意的挥挥手,“先不管她,范家大小姐,而已。”范宁心将最后两个字咬得极沉。
鹤这才跟着范宁心,走远。
而太子府邸内。
景元桀此时正坐在榻上,盘腿收息,额间青青隐隐的光色还在闪动,显然,又一次毒发,才刚压下。
“太子,京中一切正常。”这时,路十在一旁禀报。
景元桀没说话,只是,冷眸一瞬睁开,寒光如碎雪乍现,“她呢?”
她,自然是云初。
路十摇摇头,“除了太子你从不出动的天罗地网,一切消息渠道都散出去了,却是……没有半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