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人不是玩得很愉快吗,好啊,老子今天就陪着你玩了。
景元桀偏头看一眼云初那晶亮而怒然的眉眼,似乎知道她想做什么,没有开口,换而言之,眼下,他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体内那根深缔固的蛊毒如万千只虫子在啃咬,撕扯,五脏六腑几乎都移了位,如果不是他极力忍住,如果不是身旁的云初看似在拉着他,实际上在给他以雾法相制,他现在……
此时此刻,荒郊野林,羽林卫到现在都没赶过来,想必是被缠住了,此次埋伏之人不简单,并不如之前猜测那般,小心驶得万般船,所以……
云初眸光一冷,他们不能停,此时只能以不定的行踪,掩人耳目,寻求突破。
当然了,比狠是吧,那就看看,谁更狠。
所以,一柱香时间之后,云初和景元桀又到了方才那个光秃秃的悬崖边,之前被景元桀一掌而尽数摧毁得四分五裂的尸体还躺在那里,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弥漫着,让人作呕。
“要不是我心理强大,此刻应该吓晕过去的。”云初看看前方悬崖,漫不经心道,一边说话,一边左右走走,东踩踩,西碰碰,似乎心情很焦躁。
景元桀此时已经坐向一旁盘膝调理,感觉到云初的焦躁,睁开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