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照片删掉的，可是，当他看到陈楠那张堆满笑容的脸后，顿时只感觉脚下一软，差点栽在地上。
这个偷拍的家伙，竟然是自己学校的学生！
杨山脸色变得惨白起来，自己偷情的事情，要是被传到学校，以后恐怕得名声扫地，永远抬不起头来，而且饭碗都可能丢掉。
“杨校长，玩的还挺嗨嘛，爽够了没？”陈楠将手机收起来，笑眯眯的说道：“要是没爽够的话，你们继续爽，我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绝不说话。”
继续爽？
杨山有种骂娘的冲动，心说：你妈的，要是你偷情的时候，有个人在旁边看着，你还玩得下去吗？
“陈楠，你是个好学生，我知道你不会乱说的，对不对？”
杨山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将钱包拿出来，掏出好几张红百块给他递了过去。
陈楠并没有接钱，看着他笑道：“校长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学点经验而已，又不是问你要钱的，要不你们继续爽一会，我再多拍几张回去研究研究。”
学经验？
还要回去研究？
尼玛以为老子在拍黄|片啊！
杨山感觉自己快要暴走了，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