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反正……”
“放肆！”
雅风柳眉倒竖，凤目瞪着陈楠：“身为徒弟，你怎可辱骂师父。”
陈楠一阵无语，心说这师姐也太迂腐了吧，讲这么多的繁文缛节，自己平时开玩笑都是这么叫老头的，心里又不是真的对他不敬，至于这么较真吗？
看陈楠没说话，雅风沉默了片刻，说道：“你把前面的话说完，反正什么？”
“没什么。”
陈楠心想我还是别说了，要是将老头嫖出来，这冷面师姐还不又得责怪自己不懂尊师重道，欺师灭祖啊！
雅风盯着陈楠，道：“他是不是经常去找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也不能这样说吧，男人嘛，谁不喜欢美女……”
陈楠话没有说完，因为他发现雅风的眼睛再次鼓了起来，正瞪着自己，陈楠只好无奈的耸耸肩，那意思就是说，算了，当我我什么都没说。
“你跟师父在一起，生活了多久？”雅风问道。
陈楠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师姐问的问题，太让人琢磨不透她的本意了，只好如实说道：“我记事起就跟他在一块，直到二十岁才下山离开。”
“那……他可曾跟你提起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