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这句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有几分唐突，不过，既然已经问出口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顶点小说更新最快
石破天看了他一眼，“三万年前那件事之后，造成的影响想来你应该是知道的，到了大天位之后，无数强者无法飞升，所以，顶级至尊的概念就刷新了，实际上，在大天位上面，还有两重境界。”
陈楠顿时就有一种井底之蛙的感觉。
不过，那些无上强者，修炼到了一定境界之后，实力不断提升，他们突破了原本定义的境界，倒也说得通。
“陈楠，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石破天认真道。
“哦，前辈有什么问的？”
陈楠点了点头。
眼前这个人，自己无法拒绝，这人大概是自己遇到的强者之中，实力最为恐怖的存在了。
这样的强者，没有因为破天锤的事情，对自己出手，已经天大的恩德了。
“你的体质可是混沌圣体？”
石破天看着陈楠，目光之中充满深邃，似乎想起来某个人。
“的确如此。”陈楠确认到，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强者认出来混沌圣体，可是还是老实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