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很简单,像您这样的也不用找什么借口了,留头不留辫,留辫不留头,我现在就可以把您拉出去砍了,至于你们家,作为一个端着我大明饭碗,却吃里扒外做着鞑子官的家庭,我要是搞个抄家然后把您的小儿子,你的几个孙子和您老一起扔到基隆煤矿当奴工,把你的那几个女儿孙女儿媳妇一块官卖到ji院,好像也不算太过分吧?”
杨丰继续喝着茶淡然说道。
“强盗,真是强盗!”
陈文琦悲愤地骂道。
“把这个辱骂大帅的家伙拉到一边去砍了,叫人现在就过去抄他家。”
杨丰很随意地说。
“我签,我签!”
陈文琦吓得赶紧趴在地上喊道。
“签吧,不过签了最多免了你抄家之罪,但这辱骂大帅,还有偷偷留辫子之罪是没法免的,所以我一样还是要砍你的脑袋。”
杨丰冷笑着说。
陈文琦趴在地上眼泪鼻涕横流地嚎了几声,哆哆嗦嗦地在那文书上签了自己名字,然后破罐子破摔把笔一扔,就像马教主一样很是悲怆地仰天长啸:“老天爷,你为什么不打个雷劈了这妖人,皇上,万岁爷,朝廷的大军哪儿去了,我大清的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