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一软晕倒在地。
“快,快扶戴大人下去歇息,赶紧找个郎中来!”
周培公看了看他,对身旁的随从说道,紧接着一脸唏嘘的背着手也走了。
而此时杨丰正坐在西湖的画舫上,吹着雨后清爽的凉风在那里看账本,看他杭州之战的收获。
这一次相比起宁波,那收获整整高了一个级别,光在各处衙门的仓库里抄到的银子就五十多万两,另外还有粮食一百多万石,这里可是清军的总后勤中心,绝大多数物资都是通过运河运输到这里,然后再运往各处战场,现在这里堆积如山的物资全都归他了。
除此之外另一个大头就是抄家和截下来的那批战利品,这些东西的价值甚至过了各处官衙的,光一个杭州织造府再加上被杭州织造带着准备跑路的,各种金银珠宝贵重物资加起来就高达一百多万两。这还不算织造府的房产各种田产之类,如果这些全加起来的话两百万都不止,实际上这些东西理论上算是康麻子的,因为杭州织造是内务府的差,别说他的财产,就连他的人都是康麻子的私产。
既然是这样,那就更没必要跟麻哥客气了,什么你对我的都是咱的,尤其是杭州织造府还有康麻子的行宫,这是康麻子南巡时候织造府专门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