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刀瞬间穿透棉甲,一下没到了根部,紧接着他向外一抽,就在带血的刺刀抽出一刻,鲜血立刻喷射而出,那年轻的清军将领喉咙里响了一下,似乎好像喊了声额娘,但紧接着脑袋一歪闭上了眼。
就在同时数千里外的南京,一张用廉价布料装饰起来的木床上,一个四十左右的****正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背后一个大胖子正像骑马一样兴奋地冲击着,还不停抽打着她的pi股,那美妇习惯了般在那里很机械地哼哼着,突然间她不知道怎么的愣了一下,紧接着不顾一切地直起身子来,瞪大眼睛好像在倾听什么。
胖子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掀倒。
“玛的,老子可是花了钱的!”
他暴怒地骂着,抓住那美妇头一下子重新按倒,紧接着抓起旁边的皮鞭。
“爷饶命啊!”
那美妇赶紧抱着头喊道。
“玛的,还以为你在宫里当宜妃娘娘呢?”
胖子这才扔下皮鞭,骂骂咧咧地重新扶枪上马,在宜妃娘娘身上继续驰骋起来。
“你说什么?”
陕州城内,年羹尧薅着一名军官领子,面目狰狞地吼道。
“大,大人,那贼军放毒攻破崤山,守军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