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然而林空却是发现,车舞偷偷向他投来怨恨的目光,好像这一切都是他的过错!
“少爷,李大夫他……”
先前被车舞叫去请李大夫的那个家奴——来福,在这个时候,大叫着冲进了房门,看到车震山也在屋内,差点没被吓死,把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混帐,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车震山呵斥了来福一句,又劈头盖脸的责备车舞:“都是你,整日不学无术,把下人都带坏了,真是气煞我也。”
“又怎么啦?又怎么啦这是?”
正当车震山痛斥车舞之际,一位衣着华贵,姿色犹存的妇人,走进了客房。
见到林空,妇人同样露出了惊容,不过她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好奇的看了林空几眼,便拉着低头不语的车舞离开了客房。
“娘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少惹你父亲生气,你就是不听,下次再这样,娘可真的不管你了……”
眼睁睁的望着妇人将车舞带走,边走还边唠叨,车震山气得脸都绿了:“真是慈母多败子啊!诶!”
这一日,车府注定无法平静,车舞母子刚离开不久,李大夫又急匆匆的跑来,给林空做了一个全面检查,折腾了整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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