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就像被瞬间掏空了似的,很是虚弱。
见林空没有露出丝毫的异样,焚城缓缓将血液引到了林空手中,说道:“林空,这下子你可以放心了吧?”说完,焚城转身便走。
前方的士兵正想阻拦,林空却是挥手制止,说道:“让他走,送他一匹战马。”
“喏!”
听到林空向士兵下达命令,焚城脚下顿了一顿,但他并没有回头,待士兵牵来战马,翻上马背便急驰而去。
“主公,怎么放他走了?”秦高试探性的问道。
他和时五等人,都想知道焚城说了些什么,又不好直接向林空打探,所以便旁敲侧击的询问。
林空始终望着手中漂浮着的那滴血液,似乎并没有听到秦高的问话,转身便往回走。回到军营以后,更是直接关上了房门,任何人都不见。
三天过后,秦高,时五和王火离三人,再次来到林空门前,望着紧闭的竹门,各自表情不一。
“阿达,主公这几天一直没出过门吗?”秦高向守在门前的阿达问道:“那他用膳没有?”
“回秦大人,主公三天三夜都未曾开门,茶饭不思 ,命令我等不得擅自打扰。”
“啊!”秦高等人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