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道门和教廷修士眼中，这个笑容是多么可怕，多么令人毛骨悚然。
“江道离，你也算是一代强者，给我们一个痛快。”
道门修士受不了了，痛苦哀求。
“你杀了我，快点杀了我……”
“杀了我啊啊……啊”
痛，入心的痛，让人难以忍受，这些人想要求死，却怎么也死不了，只能求一个痛快。
“痛快？”二蛋冷笑一声，面目狰狞：“若非你们，我的双腿怎会断？我的修为怎会废？痛苦？你可知，我这几年低贱乞讨，怎么活下来的！”
狰狞的面孔，扭曲的恨意，滔天的怨气，若非林娴一句等江道离回来，还要照顾林紫，二蛋早就受不了自杀了。
现在，千刀万剐，确实很痛苦，但却不足二蛋他们万分之一！
江道离一挥手，黑云翻滚，武天，佛陀二人也显露而出，正在被鬼火灼烧。
“看见了么，这很可能是你们的榜样，还求痛快么？”
江道离神淡漠，目光不带丝毫感情。
“你……魔鬼，你就是魔鬼……”
道门和教廷的人面更加恐惧了，他们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什么是做鬼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