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奴隶贩子?”
“听了就知道了。”
金看着桌子——因为乌锥的功劳,这些点过来的菜已经基本消除完毕。乌鸦的肚子鼓得像个球一样,但是还在挣扎的应付最后一盆汤。
“我们走吧。”
“等等……这汤……”
“明天可以再喝!”金一把抓住乌锥的脖子,捏在手里离开了桌子。那几个奴隶贩子的存在让他不想继续呆下去了。
站一边等候的侍者立刻把金带向他的房间。房间很大,于是金和一个真正旅途劳累的人一样,一下子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侍者用一个露骨的暗示询问是否需要一个漂亮姑娘来陪伴,但金没理他,于是侍者识趣的选择了离开。
金躺着不动,一直到侍者关上门。刚才喝进肚子的酒精似乎发挥了作用,让他感到极度适意的懒洋洋。头脑有些模糊,但金并不想改变这种轻松而惬意的感觉。虽然只要他愿意,他立刻就能把酒精的影响从自己身体消除掉。
这也许就是乌锥所说的享受。
他又回到那次旅途中。四周一无所有却又充满了各种存在。虚空中无数的声音直接挤进他的脑海,让他头昏目眩,痛苦万分。他拼命挣扎,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