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过多地让这些所谓消极的东西影响自己,以免失去向上拼搏的动力。
他此时听干玉一说,回想自己的人生,他的人生观几次重大转变,也都是在极大的痛苦中完成的,多少也是为了逃避当时的心灵困境而被迫作出的选择。宣宣的死,让他感到凡人世界的无奈,想离开的心情非常迫切;林思琪的死,让他感受到情爱的虚幻;韩怡英的死,让他痛悟无常与变迁,同时对过去的自己拥有的能力产生了极大的质疑。
想到此处,他对干玉道:“人总是随着习惯走,就算有了改变,也会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又随着新的习惯走。只要这习惯的状态,没有给自己带来太多的困境,人都会尽可能顺着业识迁流的习惯来生活的。因为这样比较容易些。突然间彻底转换出另一种世界观,以之为基础来生活,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没人愿意没事给自己找麻烦。除非这个人自己已经有了转变的需要,他才会试着去考虑,生活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因此,佛法容易被人曲解为避世的选择,这也很正常。”
说着他看了看众人,又道:“你们也一样,从前在各自的修行路上,过得挺自在的,直到各自有了或多或少的修行困惑后,或是见到他人的困惑而联想到自己的未来,心地上有了转变的需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