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前的大树下,背着双手,北风吹起了他的衣襟,树上的积雪不时地飞落下来,与他的衣襟在空中共舞。阿紫与新月公主不约而同地站住脚步,痴痴地凝视着,阿紫心想:“这世上真是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和姐夫相比,他的气度让任何一个人都自渐形秽。”新月公主心想:“他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他都难已自己?即使他不爱我,我这一生只要每天都能这样远远地凝望着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忽然蒙古军中响起嘹亮的号角,萧峰霍地转过身来,看到阿紫和新月,他快步走到她们跟前,关切地问道:“阿紫,你的伤不碍事了吧?”阿紫笑着摇了摇头,萧峰又道:“军中有事,我去去就来,这里冷,你们先到屋里坐一会儿。”这时,有士兵牵了马过来,道:“请将军上马。”萧峰一摆手道:“不用了。”说完人已到了三丈以外,一转眼,高大的背影已隐没在帐篷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