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忽然道:“即使我们能骗得她服下药酒和红花雪莲,但她心里对你的恨才是她最大的痛苦,一个人整日活在极端的仇恨之中,那种煎熬比身体之痛更难受百倍,你治得了她身体之病,你能治得了她的心病吗?”
赛杜康听了,愣愣地出了神,眼含泪水喃喃地道:“她……她是不会原谅我的,这一辈子都不会。”他擦了擦湿润的眼睛,坚定地道:“我不敢奢望她的原谅,但我一定要把她的病治好,你们等着,我进里屋去把药酒拿来,你们立即送去。”说毕,他佝偻着腰转进房里去了。
萧峰打量了一下这间茅屋,屋里除了一个灶台,就是一张小桌子和几张小凳子,一瓶酒都没见着,大概都藏在里面的房间。
隔了一会儿,赛杜康拎着一坛酒出来,递给萧峰道:“这坛酒我花了三年时间酿成,药性正合适,我已经把红花雪莲捣烂,和在酒里了,劳烦你们这就送去,如能让她服下,老朽必定言出必行,整个地窖里的酒都归你们!”
阿紫道:“你不会又骗我们吧?他们两位是大侠,不与你计较,我可只是个小女子,你要敢骗我们,我一定和你计较到底。”
赛杜康冷笑着道:“你道我真是爱酒如命吗?我的命早给了她了!我藏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