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于三人来说,顷刻之间就可走完,但苦于毫无良策,三人都放慢了脚步。萧峰和杨过在江湖上身经百战,面对千军万马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此时两人都皱紧了眉头,均想:“那陆罗刹宁愿每日身受万针锥心之痛,都不肯领赛杜康的情,此人性子之刚烈与对赛杜康之恨可想而知,拎着酒直接去和她说肯定不行,总不能按着她,给她硬灌下去,但要暗中骗她喝下去,又该用什么法子呢?”两人一向做事光明磊落,这些骗人的花招一时间搜肠刮肚也想不出来。
阿紫忽格格一笑,道:“我倒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萧峰和杨过抬起头来齐声问道。
阿紫道:“那陆老太婆对严老头恨之入骨,我们明着跟她说肯定行不通,那么只好想个法子骗她喝下去。”
萧峰道:“唯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但我想等把她的病治好了,还得想个法子化解他们之间的恩怨才好,他们都已是暮年之人,不该再在仇恨或悔恨中度过余生。”
杨过点头道:“萧兄说得很对。但如今我们用什么法子骗她喝下这些酒呢?四十六年前,她就知道这些是用来治她的病的,我们即使不说,她一看就会想到赛杜康,那她还是会像四十六年前一样把这些东西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