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有什么意义。待到唐政出手相救仇人,她忽然大彻大悟,只觉从前的一切都是空的,爱也罢恨也罢,都是过眼云烟。
此时唐政忽然睁开眼睛,从地上一个鱼跃站起来,他双目含泪,看着严馥。严馥一时吓呆了,不知唐政为何死而复生,只听得唐政悲呼一声“爹”,双膝下跪,一头拜了下去。
萧峰歉然道:“严前辈,唐大侠原是诈死,这都是我不好,吓坏您老人家了。”
严馥回过神来,伸手扶着唐政的双肩,老泪纵横。
“政儿,我先回去,你与你父好好聚聚。”唐凌说毕,飘身而起,身形在空中一晃,人已去得无影无踪。
“舅舅,你等等。”唐政高声叫道。
但唐凌已消失在黑夜里,哪里还见得着人影?
杨过叹道:“世上竟有这般高人,武功无人能及,为人更是虚怀若谷,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唐政呆了半晌,道:“想不到我舅舅武功竟如此了得!他四十多年来一直深藏不露,连我的外祖父都不知晓,要不,也不必让我来撑唐家的门面。”
萧峰想起从前少林寺的扫地僧人,也是这般藏在深院人不识,不禁感叹世间之大,能人无所不在,在武学上的求索,看